2018年5月31日星期四

基督教與費拉、滿洲與溫州、贛地的緊迫

任何不用很累很麻煩的理論,都可以視為費拉處理。所謂我發現民族你發明民族,我三代基督徒你上個月皈依,我不用很累很麻煩就可以脫脂你們就不行。翠式話術,作為激勵手段可以,作為逃避共同體建構的理由就不行。支那能變成諸夏當然是上帝的恩典,構建共同體就是恩典最重要部分,超英趕美則是費拉的意淫。

聖經當然重要,律法當然重要,那你就更要有構建共同體的緊迫性,否則你怎麼保衛你和教友的信仰,你怎麼跟費拉區分開來。熟讀聖經可不可以上天堂,我不能妄斷,念佛抄經可以登極樂確實是支國特色,能辯論不能戰鬥也是支國特色。洪水撈人確實是基督徒美德,正如殺身成仁是儒家美德。然而支那就是王炎午淘汰文天祥的世界。叫囂你姨是異教徒的,多少是基督的文天祥,多少是支那的王炎午,大家心裡清楚。

除去東亞都需要的外援,滿州成有金鏈大哥,敗有協和會;溫州成有商團資金鏈,敗有新教長老。其他民族不用參與吵架,反而要更有緊迫性。特別是大贛,我們空有同心守土的宗族,卻沒有能為之一呼的魂器守護者,我們如果要做到贛儒都做不到的事,怎能沒有自己的歐陽守道和江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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