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人是照著神的形象造的,有真理的仁義和聖潔。”(《以弗所書》4:24)
民族國家(nation-state)誕生於土豪資產階級的政治決斷,環視全球概莫能外。一地土豪資產階級的政治決斷能力來自於他們的政治德性,而這無疑是當地族群(ethnic groups)的歷史路徑積分造就的。正如波蘭愛國者在1989年贏得的自由,根源於波蘭騎士在1683年與1920年的奮戰;贛人祖輩數千年來為自由而發出的怒吼,亦是贛尼士蘭最終獨立戰爭勝利的前提。熱愛自由、仁慈高貴的贛越酋長、僧侶、道長、鄉紳、傳教士、豪傑,以及數千年來無數為贛人自由奮戰的英雄男女,展現了神所賦予的、人類所擁有的仁義、聖潔特質。妄圖建造巴別塔的支那食人帝國與共產主義暴力恐怖集團,在不久的將來則必將進入歷史垃圾堆。世界歷史就是世界法庭,在支那食人魔與共產蛆蟲的屍體上,為公義而戰的諸夏邦國自由戰士將紛紛豎起自己的旗幟,將遠東由大一統魔窟變為民族國家林立的多國體系,其中也必然有繼承祖先數千年事業、高舉北水三山四劍旗的贛越武士身影。
贛尼士蘭地處諸南(東南亞北部)腹地,同時身兼百越國家與兩湖國家的色彩。揚子江與贛江奔騰湧過,又使贛尼士蘭與太平洋及內亞相連,將伊朗、印度的文明果實一波波輸入贛地。羅宵山、武夷山、南嶺則與揚子江一道構成了贛尼士蘭的天然邊界,將贛人的家園變成了保存文明火種的水密艙。贛尼士蘭的平原見證了贛越文明的燦爛與輝煌,群山則保留了贛越人萬年來古老自由的火種。文明理念與教團組織模式的交融,令贛尼士蘭擁有著傲視遠東與諸南的豐富精神寶藏,贛越的僧侶、道士成為了無數遠東人的精神導師。北佬食人帝國一次次瘋狂的入侵,雖然使贛人為保衛自由不得不調整自己的組織型態。然而,無論是吳城方國時代的城邦公民與祭司、還是南川豪酋時代的部落酋長與武士,亦或是近世建構宗族的贛儒與拓殖上江七海的萬壽宮商人,本質上都是一脈相承的贛越自由守護者。吳芮起兵反抗支那帝國的勇敢、周迪在萬山中與泛越主義小帝國主義者周旋的浪漫、林士弘與鐘傳在歷史節點贏得贛尼士蘭完全自由的振奮、兩山軍與傅鼎銓保衛鄉土奮戰殉國的義烈,是這無數自由守護者在歷史節點的高光時刻。在漫長的歷史中,贛人多次為守護自由抵抗吳、淮、粵小帝國主義者侵犯鄰國的企圖,良好地協調了諸南國際關係,是諸南和平與國際憲制的守護者;更為重要的是,自三千餘年前殷商支那食人族南侵起,贛人對暴戾支那的反抗就從未停止過。支那人食人、贛越人愛人。支那人侵略與破壞,贛越人守土與建設。支那人以人肉為糧,贛越人則須臾不可離開自由。十六世紀,神主福音入贛,贛人第一次認識到了人類所具有的仁義與聖潔本質,明白了為自由奮鬥所蘊含的真理。
自由!這在贛尼士蘭萬年曆史上反復回蕩的呼聲,終於在百餘年前結下了最甘美的果實!在抵抗太平軍的戰爭中,贛尼士蘭軍紳政權的雛形通過湘贛同盟隱然浮現。滿洲帝國敗於西方文明,使揚子江成為國際通商航道,贛尼士蘭變為國際體系的正式成員,獲得了前所未有的財富。西方文明的哺育,壯大了贛尼士蘭的地主土豪、資產階級,令贛人社會組織不斷升級,擁有了自己的軍隊、民團與議會。幾經博弈之後,隨著辛亥獨立戰爭的勝利,國父李烈鈞-贛尼士蘭議會-民團這一黃金三角構成的贛尼士蘭民族國家誕生了。新生的贛尼士蘭民族國家傲然挺立於世界民族之林,化身為漫長十九世紀國際體系在遠東的捍衛者。此後,雖然北軍侵佔贛尼士蘭,但議會與民團仍然守衛著民族國家的憲制基石。在蹣珊步履中,贛人堅毅前行。
歐戰的炮火與共產主義暴恐集團在東歐的勝利,終結了漫長的十九世紀,將短暫而灰暗的二十世紀引入遠東,諸南與贛尼士蘭也迎來了有史以來最兇惡的敵人。卑鄙、狡詐的共產國際暴恐分子與支那帝國主義者支那國民黨結成的罪惡同盟,顛覆了贛人的民族國家。喪心病狂的藍匪與紅匪極端仇視贛人的自發秩序,將贛尼士蘭視作進行大支那主義與共產主義恐怖社會實驗的屠場。在群山、在平原、在江流、在湖區、在城市、在鄉村、在街道、在田野、在堡寨、在戰壕,贛尼士蘭土豪與人民同勇武的先輩一樣,展開了怒濤般的抵抗,在二十餘年中為人類自由事業貢獻了數以百萬計的優秀兒女。“匪軍有千軍萬馬,我有千山萬山”,是贛尼士蘭古老自由的慷慨宣言;“有翠微峰,就有江西”,是贛尼士蘭民族精神的完美展示;“每甲一兵,每縣一團,三縣成師,九縣成軍”,贛人子弟在古寧頭戰鬥,將共產蛆蟲的鐵幕永遠阻擋在臺灣海峽。贛人不僅是守衛祖國的鬥士,亦是為世界自由而戰的選鋒!
英勇的贛尼士蘭自由戰士,雖然在黃俄恐怖主義苦力集團的蘇聯武器攻擊下打輸了二十世紀中期的衛國戰爭,但反抗的烽火從未停止。就算在共產犯罪分子最為兇惡的時候,贛人的傳統社會組織仍未完全滅絕,神主的恩典也從未離開贛人。在贛人本土文革造反派的起義曇花一現地失敗後,以宗族為代表的贛尼士蘭傳統社會組織全面復活。“沒有千年的政府,只有千年的宗族”,是贛尼士蘭人民在二十世紀末發出的最強音。它雄辯地證明,熱愛自由的贛人絕不會屈服於共產暴恐分子及支那帝國主義者的淫威。自由與正義必將勝利與永存,邪惡的反人類惡魔必將滅亡!
隨著二十一世紀的到來,失去秘傳心法的支那共產主義恐怖集團正瘋狂挑釁國際秩序,不但如1958年背刺蘇聯那樣,再次忘恩負義地將目標對準1972年時拯救他們的西方恩主,而且又全面撿起了惡臭至極的大支那帝國主義理論裝點門面,將數以百萬計的東突厥斯坦人送入集中營、將難以計數的僧俗藏人殘酷殺害、將諸南內陸與諸亞的民眾變為賣血的GDP奴工、毀滅粵、閩、吳的族群結構與文化傳統,並悍然撕下在國際社會面前的一切偽裝,極度無恥地屠殺、殘害、汙蔑為自由而戰的香港民眾。支那共產主義匪徒雖然看似強大,但它們已然站在世界秩序與一切熱愛自由的民族、民眾的對立面。全面反抗的烽火,已隨著贛獨運的成立,在贛尼士蘭點燃。在暴風雨開始之時,《贛尼士蘭編年史》應時而生,成為此後千年贛民族的魂器。於我而言,能夠成為這一贛越民族魂器的首批讀者之一,實屬榮幸之至。在正義與邪惡大決戰的歷史進程中,我與作者將與南粵、贛尼士蘭及一切正義民族的英勇先輩、自由戰士站在一起,粉碎支那帝國和共產主義暴恐集團,建立自己的民族國家。南粵同胞們、贛尼士蘭友邦朋友們、一切熱愛自由的人們,做出你們的決斷,挺身而戰吧!
競存門生
2019年8月14日 於加利福尼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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