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7日星期六

南朝时代的赣越

https://thenews.cc/%e6%b1%9f%e8%a5%bf%e8%80%83%e5%8f%a4%e5%8f%91%e7%8e%b0%e4%b8%9c%e5%90%b4%e5%91%a8%e6%b0%8f%e5%a3%ab%e6%97%8f%e5%a2%93%e5%9b%ad/” 江西发现东吴周氏士族墓园

南朝是贛國內亞化最高峰,排水系統,玻璃製造工藝都是此時輸入定型,與國際最高水準的差距也在此時縮到最小。江州周氏就是周訪的家族,在領袖被士族聯合流放後就消失在漢字紀錄中。他們的後代沒有選擇陶侃式的寬門,仍然控制著江州的武裝和商路,在當時的意義相當於控制了贛國的上海或香港。
顯然此種地位並非士族和土著可以勝任,周姓與康、安一樣是由多音節伊朗語簡化而來,就顯得非常合理。周姓贛人如若自認漢人,可悲的意義如同逃亡美國的維人因為感謝議員先生的正義,給小孩取名Marco,但被一竅不通的支那人翻譯成馬克歐後,墮落的子孫貪圖肉湯,又重新聲稱馬姓自古以來都是支那大姓。
無論如何,內亞的海風捲起的模仿衝動讓周氏成為如今贛國乃至上江兩湖周姓的基因與模因祖先。周敷或許是他的精神子孫,正如周迪代表了深綠的反動。至於周遵的中郎,相當於拉美冒險家無不自封將軍。當然,只有支那人振振有詞地聲稱漢魏官制再次自古以來,風靡萬千蠻族,而且絕對不是阿契美尼德瓦房店,正如他們也一貫認為中國傳統美食餃子和炒麵所向披靡,已然征服了水深火熱之中的美國人。